第(1/3)页 “如今棉花是冀州府百姓的命,你们怎么能烧棉?写这信的人究竟是谁,他这不是在草菅人命吗……” “啪!——” 一巴掌重重甩在杜成脸上。 杜三爷想要阻拦,又被自己父亲一个眼神瞪了回去。 “杜三,谁让你把他带来的?” 杜老夫人也是激动糊涂了,居然没注意到杜成也在! “我……我,”杜三爷是想着那位寄来的信,若是自己儿子也在,不就相比其他小辈,更早一步与那位有了关联? 或许还能在其中做些什么,得到那位的看重。 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是让他们烧棉。 这样的事,他们这些人知道也就罢了。 杜成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辈,万一坏了事—— “杜三,我不管你捆也好绑也罢,这件事绝不能透出半个字!否则,” 杜老夫人说到这,望了杜成一眼。 杜成如坠冰窟,只觉从前慈祥和蔼的大祖母,居然这般可怖。 他被父亲连拉带拽地扯回了家。 杜成在路上想说什么。 杜三爷咬牙切齿:“你想让整个杜家跟着你陪葬?” 杜成到嘴的话便又咽回去。 直到回到家中,被关在房间,杜成整个人依旧恍恍惚惚。 父亲在外同母亲说了什么,他听不清。 但从这天起,他真的被关了起来。 他的房间不大也不小,只有一扇窗,也被父亲找人从外钉得死死的,只露出一片小小的窗口。 他能看到外头的积雪。 看到守在外头瑟瑟发抖的下人。 他们即便穿得那样厚,还是冷得生了冻疮,那那些连棉衣都没得穿的人呢? 杜成再次病倒了,且因为是心病,比上一次更加严重。 杜三太太哭成泪人儿,守在自己儿子身边。 都怪那该死的杜逸之! 若不是他,自己的儿子怎会受到惊吓,如今还被老爷关起来? 与此同时,林弈也看完了信件。 看完之后,他一人在房内坐了小半个时辰,才出来。 江莽识字不多,在外等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