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绩当年也曾是新科探花,成为驸马后便在家相妻教子,也算是一对眷侣。奈何他不知检点,一朝越轨被大长公主扫地出门,甚至后背都留下“倡”字烙印,成为整个盛京的笑柄。 如今无官无职,一句“老爷”,已经极大的尊称了。 怀瑾他爹?宁姮挑了挑眉,那这造型挺别致啊。 陆云珏脸上的温和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 陆绩拄着拐棍,艰难地踏上连接湖心亭的曲桥,“怎么,我是你亲爹,来不得你这王府?” 陆云珏并不欢迎他,“母亲早已昭告天下,与你恩断义绝,你便当不得我父亲,更进不得这睿亲王府。” “王伯,送客!” 陆绩被戳中痛处,脸色涨红,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看你就是被你娘给教坏了!蛮横无理,毫无教养,再怎么否认,你身上都留着我的血……你自己看看她将我打成什么样儿,悍妇!” 他如今的扭曲嘴脸,和当年丑事暴露后还试图狡辩攀咬的模样如出一辙。 只是当初的陆云珏还小,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跪着连连磕头,涕泗横流,母亲仍不为所动。 陆云珏道,“注意你的言辞,母亲为何动手,你我心知肚明。” “好啊,这就是我的好儿子!”陆绩指着陆云珏,手指颤抖,“你祖母便是被你气病的,元宵节都不想着回去看看她老人家,白疼你那么多年,不孝的东西!” “……祖母病了?”陆云珏神色微动,这个他确实不知。 他同陆家老夫人感情原本不错,老太太也曾真心疼过他。 可后来陆绩丑闻频出,大长公主与之决裂,老夫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渐渐也有些怨怪大长公主手段太过,不留情面。 连带着与陆云珏这个孙子也不如从前紧密。 不过大年初一,陆云珏还是派人送了年礼和问候去陆府。 但仅此而已。 “你还好意思提?”陆绩将矛头转向宁姮,眼中满是鄙夷。 “你自己娶个不三不四的女人,生个来路不明的孽种,闹得满城风雨,丢尽陆家脸面,你祖母就是被这些糟心事给气病的!” 陆云珏眉眼凌厉起来,周身散发出罕见的怒意。 他不再多言,只沉声道,“王伯。” 第(2/3)页